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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非云盯着桌上令人毫无胃口的饭菜，良久无语。
她说话的时候，祁雪纯正喝了一口水，差点没被噎着。
她瞧见他的双眸有些发红，累的，看来秦家人很难缠。
待人被带来之后，立即有合作商认出来，“李水星，这是李水星！”
他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，她的嘴完全被堵住了。
她露出笑脸，但笑脸很快凝固，她看清开车的人是祁雪纯。
祁雪纯在这热闹里坐了一会儿，借口去洗手间，独自来到了走廊尽头的露台。
“你想查什么？”老夏总问，“赌局吗，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，事后再追讨，有什么意思？”
“鲁蓝，我辞职，是因为我要去治病。”她对他说出实话，“我脑子里有一块淤血，如果不及时清除的话，会经常头疼，也永远想不起以前的事情。”
“举报老司总的那个人！”
“……”
“你怎么做到的？”她都研究一个星期了。
她仍然坚持：“就当妈妈拜托你。”
“……按公司的人事制度，是没有毛遂自荐这一条的。”一人说道。
“闭嘴！”祁雪纯不想再讨论这件事。